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栏目: 媒体报道 发布时间: 2023-08-22 |   作者: 半岛体育平台怎么样

  3. 语言学家提出的“三代模式”意味着美国的非英语语言会在移民第三代中消失

  4. 如果美国拉美裔移民数量显著下降,语言转用有几率会使西班牙语在美国消失

  3. 旗帜、、语言,诸如此类的象征性符号在北爱尔兰绝非小事,人们往往会因此而丧命

  这些格言并非是出现在幸运饼里的纸条,而是伦敦南部欧维尔地铁站提供给乘客的精神食粮。

  安东尼·詹托斯是地铁站的客户经理。14年前,该站的客户部工作人员安东尼·詹托斯受中国道教经典之作《道德经》的启发,为每日行色匆匆的乘客们写上一句鼓舞人心的智慧名言。后来这个接力棒传到了他的同事格伦·萨瑟兰手里。格伦每天在站台信息板上张贴经典语句的行为为他赢得了来自世界各地的粉丝,也让不少伦敦市民竞相模仿。

  詹托斯先生说,分享中国古代的智慧箴言是他欢迎地铁乘客的一种特独方式。至于这样做的动机,他解释说:“如果这些金句对我有启发作用,那么当乘客看见它们时,或许也会驻足片刻,让他们暂时忘却身边事,净化心灵。”

  “地铁站不一定都是枯燥无聊的地方。”为了继续给大家带来灵感上的冲击,信息栏的金句不光摘自《道德经》,还有许多是来自其他出处的,如“快乐的人也会使别人快乐。”(安妮·弗兰克)和 “世上没什么比笑声和幽默更具感染力了。”(查尔斯·狄更斯)现在,甚至疲惫至极的旅客也会被地铁里的金句所吸引。

  一些乘客一改往日沉默寡言的形象,开始与地铁站员工攀谈了。有些人会特意停下来感谢詹托斯先生写下的这些格言,还有人则专门来参观这个地铁站。有些单位甚至组织午餐会,一起讨论“每日金句”背后的含意。詹托斯先生回忆说,曾经有位乘客在站台上徘徊了20分钟,然后走回地铁办公室说他终于理解了“今日金句”的含义。

  2007年,他将接力棒传递给了他的同事格伦·萨瑟兰。格伦至今已经写了3000多条格言警句,其中只有4次是重复的内容。格伦还负责管理该地铁站的推特账户,该账户从去年开始人气大增,现在已拥有2万多名粉丝,有的粉丝远在法国、西班牙、马来西亚和澳大利亚等国家。2007年,他将接力棒传递给了他的同事格伦·萨瑟兰。格伦至今已经写了3000多条格言警句,其中只有4次是重复的内容。格伦还负责管理该地铁站的推特账户,该账户从去年开始人气大增,现在已拥有2万多名粉丝,有的粉丝远在法国、西班牙、马来西亚和澳大利亚等国家。

  “最近还有阿根廷的粉丝,”他说。阿根廷一家人请求萨瑟兰先生发表一条南美著名女演员兼电视节目主持人米尔萨·罗格朗的名言。他接受了这个请求。令格伦没想到的是,米尔萨·罗格朗居然在自己的聊天节目中对这件事大加赞赏。萨瑟兰先生说:“如果每日金句对人们有帮助,并使人快乐,那说明这是一件好事。”

  但知名度的飙升意味着更大的责任。去年格伦费尔大楼火灾以及一连串事件震惊了伦敦。去年6月伦敦桥恐袭发生后,萨瑟兰先生在信息栏里连续三天发表了反击的言论。他说:“尽管我们仍旧是谨慎地选择‘每日金句’的内容,但当这样的事情发生后,我觉得伦敦以及整个英国都需要团结起来。”“我们一定要一起努力,渡过难关,恢复元气。”

  当时地铁站的工作团队面临创作“每日金句”的任务,每一条都充满战斗力,鼓舞人心,同时还敏感十足。萨瑟兰先生说:“这项工作十分艰难,特别在发生了格伦费尔大火这样的灾难事件以后。”工作人员努力在地铁站营造令人愉悦并能激发思考的环境,乘客们对此赞赏不已。

  西奥•尼古拉外出拜访附近的朋友时经常要路过这个地铁站。他和记者说:“举目抬头便能读到这么优美的金句,真好!而且这些语言的确发人深省。”

  马龙•伯顿每天上班都要经过这个地铁站。他说:“我并不是总在关注‘每日金句’,但我今天确实读了,因为今天的非常好。它谈及了事物的本质。”

  来自牛津的苏菲•霍尔每周都会从这一站乘地铁去看男友。她说:“我认为‘每日金句’增加了公共交通的魅力。我每次路过该站时都会去找来读一读。”

  由于地铁站“每日金句”的做法广受欢迎,另外的地方的站点,如考文特花园、肯萨尔格林、塔山、普拉斯托、肯宁顿、克拉珀姆北、图弗内尔公园和克拉南站,也都推出了类似的举措。

  詹托斯先生对此并不惊讶。“当其他地铁站的工作人员来到这里,看见我们摆放的植物、设置的书籍交换处、听到播放的古典音乐以及乘客的积极互动时,他们也希望跟我们学。”

  14年来,詹托斯先生写了几千句格言,但他最喜欢的还是他抄写的最初那条:“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②奥格·曼迪诺的名言。奥格·曼迪诺是世界畅销书《最伟大的推销员》的作者。

  在美国移民问题激烈争论的背后,隐藏着一个常常未被提及的问题:语言。具体说来,就是西班牙语移民现象是否会威胁英语在美国的主导地位。语言问题和移民问题在美国政治上一直是相互联系的。2006年,德克萨斯州的法默布兰奇市通过了一个“唯英语”条例。时任市长蒂姆•奥黑尔解释说:“我们应该解决本市的偷渡客问题,而且现在就要开始行动。”

  去年11月,法默布兰奇市委会一致投票决定,否决了这个有争议的条例,但美国仍有31个州和数百个城镇坚持执行“唯英语”或“英语为官方语言”的法律或条例。在美国,人们一致认为拉美裔移民现象可能会导致西班牙语的使用量超过英语。毕竟,西班牙语是美国仅次于英语的第二大语言。如今美国有4860万人使用西班牙语,其中五岁以上并来自不同国家的达3480万,未登记的拉丁美移民达1100万,以及在家使用西语的非拉美移民约达280万。

  美国的人口普查多个方面数据显示,到2060年,美国很有可能使用西语的拉美裔人口将增长115%,达到1.19亿。但这些数字并不能说明一切。作为一名语言学家,我研究过德克萨斯、加利福尼亚、佛罗里达州等地方的英语和西语双语现象。但事实并非如此:尽管社会上存在各种有关西语的政治谣言,但实际上西语在美国所拥有的地位是十分有限的。

  为何美国的拉丁裔人口迅速增加而西语的使用量却仍保持稳定?答案在于经常被忽视的人口普查数据的特殊性和美国特定的语言发展史。如果你只看美国过去半个世纪的移民变化模式,就会发现美国的西语移民确实在增加。从1965年到2015年,美国大约有一半的移民来自拉美国家。这一移民潮为美国增加了约3000万人口,其中大部分是说西班牙语的。

  但这只是故事的一半。研究表明,尽管新移民带来了西班牙语,但他们的孩子往往会成为双语者,且绝大多数孩子倾向于使用英语。因此,这些移民的第三代可能只说英语。语言学家称此现状为“三代模式”。这在某种程度上预示着英语之外的语言会在美国移民的第三代中消失。

  我们可以从皮尤西语研究中心的数据中观察到这种变化模式。调查显示:2000年,在50岁至68岁的拉丁裔成年人中,48%的人“只说英语”或“英语说得很好”,而在5岁至17岁的拉美裔儿童中,这一比例则高达73%。到2014年,这两项数据分别上升到52%和88%。换句话说,无论在时间上还是在代际上,从西语到英语的转用正在全国范围内发生。

  语言转用不是自然发生的现象。确切地说,这是文化力量的结果,它迫使人们放弃一种语言,而选用另一种语言。这些文化力量包括限制性的语言法,即禁止学校和政府领域使用西班牙语。如德克萨斯州法默布兰奇市执行了11年这样的政策。学校教育也促成了三代模式的发展。尽管拉丁美洲的父母经常和他们在美国出生的孩子讲西班牙语,但这一些孩子几乎全部在只允许讲英语的学校接受教育。

  这些儿童认识到,在学校要想取得学术成功,只有使用英语。因此,第一代儿童通过英语而不是西班牙语掌握读写能力。他们可能也会面临老师和同学针对西班牙语的负面态度。例如,学校视频显示,在2017年10月,一名新泽西的高中老师训斥了三名说西班牙语的学生,鼓励他们说“美语”。老师的意思很明确:学校有无西语并不重要。唯英语的社会压力太大,以至于拉丁美洲移民的父母可能早在孩子上幼儿园时就注意到在家里使用西班牙语的阻力了。一代之后,虽然祖父母可能会继续在家里使用西班牙语,但孙辈通常会用英语回答他们。

  许多致力于帮助拉美裔父母解决双语处境的博客、网站和行动指南都表明,语言转用现象是多么的普遍。事实上,当我问拉丁裔学生他们的语言使用情况时,他们的答案几乎总是一样的:对长辈说西班牙语,剩下的全说英语。这种模式从小城镇到大城市,从东海岸到西部地区,从拉美裔人多的地方到拉美裔人少的地方,似乎都都会存在。从芝加哥到南加州,以西班牙语为母语的移民后代主要说英语。尽管迈阿密有超过65%的人口都是拉美人,且说西班牙语能给他们带来明显的经济利益,但从西语到英语的转用现象也在迈阿密上演。这就是怎么回事迈阿密要努力寻找大量的西班牙语教师来充实公立学校队伍的原因。

  西班牙语并不是唯一一个为了在美国社会站稳脚跟而挣扎的移民语言。美国的德国移民、意大利移民、波兰移民和瑞典移民在19、20世纪都经历了类似的语言转用现象。那个时代,这些语言有时也被视为对美国人身份的威胁。那时与现在一样,美国人对英语社会角色的焦虑是绝对没根据的。在约15万年的人类语言发展历史中,还从来没有一点一种语言比英语更安全。

  世界范围内,尽管以汉语和西班牙语为母语的人确实更多。但英语有大约4亿的母语使用者和超过5亿的非母语使用者,英语享有全球地位,这是其他6000种语言都没有办法获得的。这种现象已经持续了快半个世纪之久。如果拉美裔移民在美国的数量显著下降,语言的转用有几率会使西班牙语在美国的消失。另一方面,英语也不可能在世界任何地方都得到快速发展。

  贝尔法斯特的福尔斯路上有一路标,它告知人们,您已进入“爱尔兰语使用区”。它位于贝尔法斯特西侧,属于天主教区域。当地的人们出于对爱尔兰语的自豪和保护,在学校和酒吧里都会多多少少说一些爱尔兰语。爱尔兰语使用区的路牌都是双语,辖区内还有一所中学(里面有600名学生学习古盖尔语)和一家爱尔兰语艺术剧团。除此以外还有一家爱尔兰语电台,每个星期五的下午,DJ都会主持题为 “永远活着”的节目,用一个小时专门讲述“摇滚王猫王埃尔维斯·普雷斯利(Elvis Presley)的不朽传奇”。

  沿着这条街道能够正常的看到一些正在褪色的壁画,上面画有挥舞着AK-47步枪准军事武装人员。如今这里慢慢的变成了一个旅游景点。北爱尔兰人确信20年前的慢慢的变成了了过去。如果说曾经的宗派纷争已经冷却,文化战争却仍然激烈。北爱尔兰政府已经瘫痪了一年有余,其中一个根本原因就是不知道怎么来定位爱尔兰语的社会地位——是将其认定为官方语言,还是对它敬而远之。也许外部世界已经厌倦了北爱尔兰人长久以来的斗争。对局外人而言,他们所争论的不过是一些象征性的符号而已。但是,旗帜、色彩、、语言,诸如此类的象征性符号在北爱尔兰绝非小事,那里的人们往往会因此而丧命。

  Ciarán Mac Giolla Bhéin是一位爱尔兰语的主要倡导者,他上周坐在贝尔法斯特爱尔兰文化俱乐部的一家咖啡馆里,为说盖尔语的女服务员充当翻译,她问客人是否要往咖啡里加奶。“我们已改变了历史的潮流,”他说,“我们已让一种语言起死回生了。”但这一成就对于爱尔兰语活动人士来说是远远不足的。他们盼望爱尔兰语能够在英国享有如同苏格兰语与和威尔士语等少数民族语言同等的地位。

  推动爱尔兰语言法案的政治力量是新芬党,这个左翼民族主义政党曾与非法的爱尔兰共和军结盟,引发了北爱尔兰长达30年的宗教冲突,造成3600余人丧生。冲突双方主要是天主教民族主义分子与英国军队支持的新教联合主义者。在政治上占主导地位的民主联盟党(DUP)是英格兰政府的坚定维护者,他们反对盖尔语在学校、法院、政府机构和日常生活等领域中享有官方语言的地位。操爱尔兰语的人则将盖尔语视作北爱尔兰的本土语言,称其有数千年光荣的历史,至今仍在沿用。而联合主义者视盖尔语为“妖精语言”,那些身陷囹圄的爱尔兰共和军将其复活,并当作斗争的工具,来与英格兰人作对。

  民主联盟党议员坎贝尔对BBC记者说:“有些人坚持在所有场合都使用爱尔兰语,可是,不管他们说什么,在场的多数人都不知所云,我认为这是荒谬的,也是毫无意义的。”而新芬党则指出,大多数立法者都支持《爱尔兰语言法》。民主联盟则强调说:“大家要相互尊重北爱尔兰所有的语言和文化,而不要把任何一种语言和文化置于其他语言和文化之上。”

  ①30年来,北爱尔兰的民族主义者(主要是罗马天主教徒)和联合主义者(主要是新教徒)的之间不断重复发生激烈暴力冲突。冲突是由北爱尔兰在不列颠王国内的争议性地位与对占少数的民族社区的统治,以及占多数的联合派对民族派的歧视所导致的。暴力活动的特征是由准军事集团进行的武装战斗,其中多数属于爱尔兰共和军临时派1969—1997年战斗活动,目标旨在终结英国在北爱的统治与建立一个新的,“全爱尔兰的”(all-Ireland),爱尔兰共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