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秋一老汉在自家高粱地里发现了三个穿水泥袋的“纸人”

栏目: 半岛体育平台怎么样 发布时间: 2023-09-30 |   作者: 半岛体育平台怎么样

  原标题:1942年秋,一老汉在自家高粱地里,发现了三个穿水泥袋的“纸人”

  五顶山原名卧尔古力山(赫哲语:孤山之意),坐落黑龙江省富锦县城东南20公里处,当地人习气叫它东山。山北临滚滚的松花江,东南山脚下的公路是同江、抚远、饶河等县通往富锦、佳木斯的咽喉要道。

  敌伪操控时,这里是加强“北边震护”封闭松花江面、操控富锦重镇、防护苏军进攻的重要军事基地。因而,这座生生世世不为人知的荒山野岭被其时驻守富锦的日本关东军一眼看中,从1942年春天始。在五顶山构筑隐秘军事工程、发掘山洞、设置明码暗保等。

  1942年犁杖刚下地,五顶山下忽然开来数十辆日本军用十轮大货车,车上的日本人一概身着土黄色的勘察队工作服。奇怪的是这伙勘察队不要当地伪保甲长伴随,而是自带翻译(日本人),在山脚下召开了村长会议。

  翻译用流利的我国话讲:“日本关东军要派扶桑社’勘察队到五顶山进行数年之久的丈量,皇军指令:三日内撤出,撤除山里一切的窝棚、马架子,三日后人畜均不得入山,违者开枪打死勿论。从此,邻近村屯无一人一马再敢进山了。大约十数天后,蒙着军用苦布的日本军用货车便渐渐的变多的在山里进进出出。

  同年秋天,日本人又从富锦县城西原“江上军”司令部的口岸到五顶山修建了一条简便小铁道。小铁道一竣工,日本关东军便下达了指令:晚6点到第二天早6点沿小铁道两边的村屯一概,住户熄灯,车马卸套入圈,违者开枪打死勿论。

  从1942年起,小铁道上每天夜里车不断,大批物资连绵不断运进五顶山。就在这条小铁道今夜不停地向山里运送物资的一同,夜间,富锦县城至五顶山的公路上也呈现了大批蒙着苦布的日本军用货车,满载着从关里、辽宁、吉林等地抓来的劳工。从此,东山出煤出铁的谎话被人们看穿,人们再也不相信“勘察”的鬼话了。

  1942年秋天,西五顶村西北岗上种了一片高粱,长势非常喜人。一天早晨,有位50岁左右的白叟到地里看高梁成色。他正走着,忽然,不远处响起了高轻杆的哗哗声。白叟以头是有人偷庄稼,便紧走几步大喊一声:“站住!”跟着喊声,他突然发现几步外跪着三个人。说是人也只需三分像人算了。这是三个穿水泥袋的“纸人”,满面尘垢,头发胡子连成片,除两只眼睛外,全身简直都是黑色,一个个瘦骨嶙峋。

  这三个人跪着一动也不敢动,浑身哆嗦,瞪着红肿的眼睛望着白叟,任白叟怎样问询也无人答复。经白叟一再解说后:一个操唐山口音的人(已无法区分年纪)才战战兢兢地问:这是啥当地?是我国仍是外国?当他们了解这里是“满洲国”也便是东北三省的当地时,一个个才如梦初醒,面部显露一点喜色。

  当白叟问询他们从哪里来的?是不是从山里逃出来的劳工时,三个人则面面相觑,吓得一言不发。接着就叩头不止,要求给换件衣服,给点吃的,再给指条活路。说罢每个人从怀里大把大把地掏大烟土,做更衣求食的酬金。

  当他们知道这位白叟是地主家的长工时,才承认了是从五顶山逃出来的劳工。老长工一再叮咛他们:白日行走不方便,就躲在这片高粱地里,饿了就啃大平浆的高粱穗,天亮时我再送你们上路逃生。

  天亮今后,那位老长工才领着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悄悄地出了村。老长工夹的破蓑衣里包着几件寒酸衣服;小男孩拎个破“喂大罗”(小铁桶),在碎草下边藏着几块两合面的饼子和几块咸菜疙瘩。这一老一少进高粱地后,悄悄地寻觅“纸人”。怪了,那三个人都不见了,但他们不也敢大声喊叫,两个人只好挨个垅沟里寻觅。

  足有半袋烟时刻,这三个“纸人”才从三个不同方向悄悄地呈现在一老一少面前。本来这三个人对老长工不大定心,只怕他回去陈述什么人。他们躲在暗处,发现的确没有跟随老长工的人后才渐渐走出来。当他们看见两合面饼子、咸菜时,真比见到御宴还馋,但老长工只允许每人吃半个饼子、一块咸菜,怕他们吃多了胃肠受不了,剩余的叫他们藏着路上吃。

  在他们三个人饥不择食地吞食饼子时,老长工从兜里掏出一把打马鬃的剪子,为他们“理”了发。这时虽然天已黑了,但上路还早,老长工让他们再等一瞬间,叫小男孩到地头去“放风”。这时操唐山口音的那位才较详细地叙说了日本法西斯在五顶山隐秘构筑军事工程,严酷残杀劳工的凄惨状况。

  1942年春天,日本关东军占有了五顶山之后,从日本国内差遣专家,运来大批军用物资,抓来数万我国劳工,构筑五顶山军事工程。工程的总指挥是一个日本少将(名字不详)。看押劳工的悉数是日军,驻山下的靖安军禁绝进山一步,便是伪军军官也不许踏入禁区。

  五顶山的工程大致分三部分:一是修盘山道;第二是修山洞;第三项工程是修各种明暗碉堡。

  五顶山的劳工2万余人,满是外地人。大部分是来自热河、锦州、河北、唐山等地,多是其时抓的“浮浪”,其间也有华北、山东当地抗日基层干部、积极分子和所谓“政嫌”人员。抓来的劳工一日被决议送往富锦五顶山,便被会集到指定的地址,给每个人戴一顶“黑帽子”,将头部套严,不管乘火车仍是轮船,不到当地禁绝摘掉。

  日本关东军对全山劳工的办理是区、棚、队、班统辖。全山分若干区,山内由日本关东军统辖,山外由伪靖安军骑兵团设防。山内分东西南北4个区,每区下设若干棚(劳工住处),每棚住100~120人,每棚两个队,每队4个班,每班10~15人(缺额不补充)。穿水泥口袋的三个“纸人”便是西四区205棚的劳工。

  每棚劳工有一个日军小队看押(10~12人),并装备3~5只日本狼狗。日军看押劳工的小队分两班,每7天一换班狼狗白日由日本兵牵着,夜间悉数铺开。若想出逃,不必说那些荷枪实弹的日本兵,便是这些大狼狗也无法抵挡。别的每区设一中心大狗圈(有三十多条大狼狗)和一个医务所(实践是残杀劳工的组织)。

  劳工们开端进山时,还能吃上几顿玉米面饼子,后来便是黄豆粕子掺橡子面的混合稀粥。一年四季喝的是山水、雨水和雪水。最困难是穿的,劳工入棚分班编号后,每人只发一套作业服(灰更生布),上衣的前后心有劳工自身的号码。便是这样的衣服穿坏了也不再发,为此,不少劳工大都穿水泥口袋制的“纸衣”来遮体、御寒。这种奇特的“服装”,不管盛夏盛暑仍是三九酷寒。一年四季不离身。

  每天早上上班前,各班劳工集合在大棚前“点呼”,(点出勤人数及个人号码),然后,戴上黑帽子,在日本兵的监押下动身,劳工每人左手扯一条长绳子,右手持东西。每班一条绳子,时刻长了,日本人也就把每班称为“条”或“串”。到现场时摘下黑帽子,按监工员的指令干活。正午禁绝出坑,发给每人两个黑饼子、一块咸菜。为此,劳工都不知道详细作业地址,更无法知道去现场的往复道路。

  收工后依然“点呼”,然后按“条”戴黑帽子回棚露营。对劳工监督、看守最严是夜间,睡前“点呼”一次,一概头朝里睡,把每人的左肢用一条大绳拴住,五个人拴在一同叫“一串儿”。夜间不许大、小便,有特殊状况时,则一串人起来,同去同归。

  日本侵略者是绝不会让我国劳工活着出五顶山的。在山内的劳工大致分两部分:一种是能够搬运工地的,如修盘山道、盖席棚、构筑蓄水池、化雪池、伙房以及干零活的勤杂、开山打石头、打砂子的劳工均能够干完一项工程,搬运到另一区去。

  但另一种挖山洞、挖隐秘军用库房、修碉堡、地下道以及攻防重要军事绝密工程的劳工,工程完毕之日便是悉数劳工“归西”之时。但不管哪种劳工都别想活着出五顶山,仅仅稍有时刻上的先后算了。

  日本侵略者残杀劳工办法之多、手法之严酷,真可谓古今稀有。劳工们每天从事深重的体力劳动,低质的狗食不如的膳食,一年四季穿“纸衣”,住席棚,被折磨得瘦骨嶙峋,怎能不抱病?可是劳工最怕患病,有了病也挺着上班,劳工们也协助隐瞒着,一旦被发觉(八成已是卧床不起者),日本兵便拉着去送“医疗所”,多平是有去无回。

  劳工们把医疗所和狼狗圈当作一码事,患病的劳工被加上流行症之名后便是狗圈的“上宾”。日本人为避免活人被狼狗吞噬时宣布惨叫声,事先给患者打一麻醉针,然后便投入大狗圈。日本人对山里一切的狼狗很少喂其它食物,大都以我国劳工瘦骨嶙峋的身躯为食,个个吃得膘满肉肥,皮裘发亮,整日瞪着一双血红的大眼。

  贻害劳工的大Y土。日本侵略者对我国劳工如果说有点“优待”,那便是从入棚编号起,每人每日发一个烟份,半年后发两个,超越一年的,每日发三个大烟份(约一钱半)。因而,劳工们全染上了YP烟瘾,便是脱离五顶山劳工区,也没办法生计,说是“优待”“看病”,实践是缓慢杀人。一项绝密工程竣工,不必一枪-弹,只需三日停发大Y,全棚劳工便就地长逝。这很多的烟土,是日本开辟团专为五顶山军事工程栽培加工的。

  同一区的劳工,棚与棚是禁止触摸的。每棚四周满是电网,日军岗哨高高在上地日夜监督。日本人对劳工的要求反常严厉,不管现场干活、往复路上、或在住地食宿,发现劳工稍有违纪、抵挡、逃跑的痕迹,便当着众劳工的面用战刀砍头示众。

  在干活时对“磨洋工”的、不小心损坏东西的,轻者一顿暴打,重者也照样砍头。有时也不知由于什么,日本人酒后就随便把哪个人拉出砍头。一项工程完毕、日本人也要开个“庆祝会”会后要给劳工一顿素日吃不到的好饭食,两合面的馒头一大碗带油腥的菜汤和两块日本咸菜。劳工们终年不见米面,当然个个饥不择食。

  可谁知,日本人在饭菜里下了毒药。时刻不长,全棚劳工便一排排、一条条地头朝里,规规矩矩地死去了。第二天,日本人便讲:“某区、某棚劳工得了流行症悉数逝世。”为避免“感染”,倒上汽油,一火焚掉。

  对入山较久的劳工们(幸存者),当某项工程完毕时,日本人便大讲特讲:“劳工们辛苦大大的,送劳工回家种田,多多出荷’”让劳工们到指定地址会集,点名上车。劳工们要照样戴上黑帽子,坐在蒙得结结实实的货车里满山转游,最终送到“万人坑”一车一车地杀掉。

  对暂时从山下村中抓去的车快干杂活的人也从不放过先用铁条绑缚双手,逐一地砍头杀死。住富锦县大榆树乡宝林村的马运荣(外号马铁脖子),便是1945年8月9日被日军抓进山的车侠,被日军在撤离前用战刀砍倒在南山区。这次共砍了13人,因马的主动脉没被砍着,夜半复苏后爬出五顶山才九死一生的。

  日本侵略者便是这样灭绝人性地用极暴虐、残暴的手法残杀无辜的我国劳工。从1942年到1945年8月,在这座山上共杀戮我国劳工2万余人。回来搜狐,检查更加多